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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夫训练之道,则全视乎皇上精神之所属臣考本朝以来,大阅之典,

2022-08-21 08:56:39 发布 浏览 787 次

若夫训练之道,则全视乎皇上精神之所属。臣考本朝以来,大阅之典,举行凡二十馀次。或于南苑,或于西厂,或于芦沟桥、玉泉山。天弧亲御,外藩从观,军容一肃,藩部破胆。自嘉庆十七年至今,不举大阅者四十年矣。凡兵以劳而强,以逸而弱。承平日久,京营之兵既不经战阵之事,又不见蒐狩之典,筋力日懈,势所必然。伏求皇上于三年之后,行大阅之礼。明降谕旨,早示定期。练习三年,京营必大有起色。外省营伍,势难遽遍,求皇上先注意数处,物色将才,分布天下要害之地。但使七十一镇之中,有十馀镇可为腹心;五十馀万之中,有十馀万可为长城,则缓急之际,隐然可恃,天子之精神一振,山泽之猛士云兴,在我皇上加意而已。昔宋臣庞籍汰庆历兵八万人,遂以大苏边储;明臣戚继光练金华兵三千人,遂以荡平倭寇。臣书生愚见,以为今日论兵,正宜法此二事。谨抄录乾隆增兵,嘉庆、道光减兵三案进呈,伏乞饬下九卿、科道详议。斯道甚大,臣鲜阅历,不胜悚惶待命之至。谨奏。

议覆李纲从祀文庙疏 咸丰元年三月十四日

为遵旨议奏事。

内阁抄出福建巡抚徐继畬等奏请宋臣李纲从祀文庙一折,奉朱批:礼部议奏。钦此。

查原奏内称云云等语,臣等查历代从祀诸儒,皆以德行纯懿,有功经学者为要。至我朝康熙年间以宋臣范仲淹从祀,始于道德、学问之外,兼取经济非常之才。盖圣门政事之科,原与德行、文学并重。厥后雍正年间以汉臣诸葛亮从祀,道光年间以唐臣陆贽、宋臣文天祥从祀。此四人者,皆经纶弥天壤,忠义贯日月,列于从祀巨典,诚圣朝教忠之至意也。兹查李纲仕宋,历官尚书左仆射,忠言谠论,定倾扶危,仓猝而守围城,刺血以草奏疏,力排和议,躬佐中兴,宋史称其负天下之望,以一身之用舍,为社稷生民安危。朱子称其知有君父而不知有身,知天下之安危而不知身之祸难,屡濒九死,而爱君忧国之志终有不可夺者,可谓一世之伟人。史笔昭垂,洵为千古定论。至其生平著述,为该抚原奏所称者,有《易传》内外篇、《论语详说》二种;原奏所未称者,有《中兴至言》《建炎类编》及《乘闲志》《预备志》各种,今皆不传,仅存其序于集中。其为文渊阁所著录者,惟《梁谿集》八十卷及《建炎时政记》二种而已。臣等细观其文集、奏议,于政治得失,言之深切著明,纯忠亮节,皎然不磨。核其品学经济,实与诸葛亮、陆贽、范仲淹、文天祥相等,自当一体从祀,以奖忠义。应如该抚等所请,准其从祀文庙西庑,在先儒尹焞之次。所有臣等核议缘由是否有当,伏乞皇上训示遵行。谨奏。

敬陈圣德三端预防流弊疏 咸丰元年四月二十六日

奏为敬陈圣德,仰赞高深事。

臣闻美德所在,常有一近似者为之淆。辨之不早,则流弊不可胜防。故孔门之告六言,必严去其六弊。臣窃观皇上生安之美德,约有三端。而三者之近似,亦各有其流弊,不可不预防其渐,请为我皇上陈之。

臣每于祭祀侍仪之顷,仰瞻皇上对越肃雍,跬步必谨,而寻常莅事,亦推求精到,此敬慎之美德也。而辨之不早,其流弊为琐碎,是不可不预防。人臣事君,礼仪固贵周详,然苟非朝祭大典,难保一无疏失。自去岁以来,步趋失检,广林以小节被参;道旁叩头,福济、麟魁以小节被参;内廷接驾,明训以微仪获咎。都统暂署,惠丰以微仪获咎,在皇上仅予谴罚,初无苛责之意。特恐臣下误会风旨,或谨于小而反忽于大,且有谨其所不必谨者。行礼有仪注,古今通用之字也。近来避皇上之嫌名,乃改为行礼礼节。朔望常服,既经臣部奏定矣,而去冬忽改为貂褂。御门常服挂珠,既经臣部奏定矣,而初次忽改为补褂。以此等为尊君,皆于小者谨其所不必谨,则于国家之大计必有疏漏而不暇深求者矣。夫所谓国家之大计,果安在哉?即如广西一事,其大者在位置人才,其次在审度地利,又其次在慎重军需。今发往广西人员不为不多,而位置之际未尽妥善。姚莹年近七十,曾立勋名,宜稍加以威望,令其参赞幕府,若泛泛差遣委用,则不能收其全力。严正基办理粮台,而位卑则难资弹压,权分则易致牵掣。夫知之而不用,与不知同;用之而不尽,与不用同。诸将既多,亦宜分为三路,各有专责:中路专办武宣大股,西路分办泗镇南太,东路分办七府一州。

至于地利之说,则钦差大臣宜驻扎横州,乃可以策应三路。粮台宜专设梧州,银米由湖南往者,暂屯桂林,以次而输于梧;由广东往者,暂屯肇庆,以次而输于梧。则四方便于支应,而寇盗不能劫掠。今军兴一载,外间既未呈进地图,规画全势。而内府有康熙舆图、乾隆舆图,亦未闻枢臣请出与皇上熟视审计。

至于军需之说,则捐输之局万不可开于两粤,捐生皆从军之人,捐资皆借凑之项,辗转挪移,仍于粮台乎取之。此三者皆就广西而言,今日之大计也。即使广西无事,而凡为臣子者,亦皆宜留心人才,亦皆宜讲求地利,亦皆宜筹画国计,图其远大,即不妨略其细微。汉之陈平,高祖不问以决狱。唐之房、杜,太宗惟责以求贤。诚使我皇上豁达远观,罔苛细节,则为大臣者,不敢以小廉曲谨自恃,不敢以寻行数墨自取竭蹶,必且穆然深思,求所以宏济于艰难者。臣所谓防琐碎之风,其道如此。

又闻皇上万几之暇,颐情典籍;游艺之末亦法前贤,此好古之美德也。而辨之不细,其流弊徒尚文饰,亦不可不预防。自去岁求言以来,岂无一二嘉谟至计,究其归宿,大抵皆以“无庸议”三字了之。间有特被奖许者,手诏以褒倭仁,未几而疏之万里之外;优旨以答苏廷魁,未几而斥为乱道之流,是鲜察言之实意,徒饰纳谏之虚文。自道光中叶以来,朝士风气专尚浮华,小楷则工益求工,试律则巧益求巧。翰、詹最优之途,莫如两书房行走,而保荐之时,但求工于小楷者。阁部最优之途,莫如军机处行走,而保送之时,但取工于小楷者。衡文取士,大典也,而考差者亦但论小楷、试律,而不复计文义之浅深。故臣常谓欲人才振兴,必使士大夫考古来之成败,讨国朝之掌故,而力杜小楷、试律工巧之风,乃可以崇实而黜浮。去岁奏开日讲,意以人臣陈说古今于黼座之前,必不敢不研求实学,盖为此也。

今皇上于军务倥偬之际,仍举斯典,正与康熙年三藩时相同。然非从容召见,令其反覆辨说,恐亦徒饰虚文而无以考核人才,目前之时务虽不可妄议,本朝之成宪独不可称述乎?皇上于外官来京,屡次召见,详加考核。今日之翰、詹,即异日之督抚、司道也。甫脱乎小楷、试律之间,即与以兵、刑、钱、谷之任,又岂可但观其举止便捷、语言圆妙而不深究其真学真识乎?

前者,臣工奏请刊布《御制诗文集》,业蒙允许。臣考《高宗文集》刊布之年,圣寿已二十有六;《列圣文集》刊布之年,皆在三十、四十以后;皇上春秋鼎盛,若稍迟数年再行刊刻,亦足以昭圣度之谦冲,且明示天下以敦崇实政,不尚虚文之意。风声所被,必有朴学兴起,为国家任栋梁之重。臣所谓杜文饰之风,其道如此。

臣又闻皇上娱神淡远,恭己自怡,旷然若有天下而不与焉者,此广大之美德也。然辨之不精,亦恐厌薄恒俗而长骄矜之气,尤不可以不防。

去岁求言之诏,本以用人与行政并举。乃近来两次谕旨,皆曰黜陟大权,朕自持之。在皇上之意,以为中无纤毫之私,则一章一服,皆若奉天以命德,初非自执己见,岂容臣下更参末议,而不知天视自民视,天听自民听,国家设立科道,正民视民听之所寄也。皇上偶举一人,军机大臣以为当,左右皆曰贤,未可也;臣等九卿以为当,诸大夫皆曰贤,未可也;必科道百僚以为当,然后为国人皆曰贤。黜陟者,天子一人持之;是非者,天子与普天下人共之。宸衷无纤毫之私,可以谓之公,未可谓之明也。必国人皆曰贤,乃合天下之明以为明矣。古今人情不甚相远,大率戆直者少,缄默者多。皇上再三诱之使言,尚且顾忌濡忍,不敢轻发苟见;皇上一言拒之,谁复肯干犯天威。如禧恩之贪黩,曹履泰之污鄙,前闻物论纷纷,久之竟寂无弹章,安知非畏雷霆之威而莫敢先发以取罪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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